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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公梦呓,呓着闺蜜的名字,而且是第二次。

俗话,日有所思夜有所梦。

所以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
况且,士可杀不可辱。

我筱的起身,一脚踹在他身上,他闷哼一声坐起,惺忪的问:“老婆,做恶梦了?”

我揉了揉发力过猛的腿,“梦见你出轨了,我把小三踹飞了。”

“梦是反的,”说着,傻狗不知臭的伸出手,想把我捞进怀里,我扭了下身子,他够不到的距离,他似乎感觉到了,没再过来,也没问那小三是谁,翻个身,嘟囔道:“老婆,想多了,我哪有那个精力,明天六节课呢。”

月光如水,我没了睡意。

1

闺蜜叫烨烨,酒吧老板,从小我们一起长大,一静一动,一柔一魅,当然,我是前者。

早年,她父母离异,把她判给她妈,但她继父不愿意要她,她也懒得回去,基本上长在我家。

她天生丽质,却喜欢浓妆,硬把自己归到不良少女那一边,真的,上学多少年,她作业我就承包了多少年。老师找家长,她让我妈去,我妈眼圈发红,问她:“烨烨,这是你喜欢的人生吗?如果是,我无话可说,如果不是,拜托你朝着喜欢的方向努力。”

她眼里噙着硕大的泪珠,嗡着鼻音,“阿姨,你能做我干妈吗?”她太需要爱。

我妈一辈子温柔贤惠,慈爱的摸着她脸蛋,“我从来都是把你和依依一样看呢。”

烨烨从此像老鹰护小鸡似的护着我,我知道她是通过这种方式表达感谢,感谢我妈,感谢我,感谢我们给她一个家。

也许是一路保护我,她性格火辣且外向,一句不和就开骂。好在,她性感妖娆,就那双桃花眼,让无数男人流连忘返。

毕业,她开了家酒吧,我知道她怕寂寞,特别是鸡归埘,鸟归巢的时候,她心里空落落的,所以,愿意开一间越夜越热闹的场所,光怪陆离,人声鼎沸,填补心里那块空地。

年近四十未婚,其实,她是恐婚,她喜欢比她年长的大叔,有安全感,又害怕大叔因为年长,她hold不住,患得患失。

但喜欢她的男人,前仆后继。

我,羡慕。

和她热闹的人生相比,我平凡的不值一提,毕业当了老师,找了同行老公,今年女儿十三。

再说说我老公,烨烨嘴中的老夫子,他叫高攀,挺洋气的名字,却是循规蹈矩的一个人,比我小一岁,教高中数学,而且,教毕业班,一般都是从高一到高三循环,但我们家高老师连年接手高三,理由简单,他教学成绩优异。

烨烨多次说过,“我最怕数学,一道题做不上,你们家老夫子咋能让学生成绩提高那么快?”

每每这时,老公眼底闪过一丝得意,也许,这是他区别于烨烨身边那些男人唯一的地方。

我满心自豪,没有回答。这是秘密,大多数老师喜欢搞题海战术,弄得学生筋疲力尽,考试还不一定考。我们家高老师训练的类型题都在考题附近,学生都做熟悉了,考试当然得心应手。

这就是水平,老师和老师也不是一样的,水平有高有低。

烨烨撇了撇嘴,“也就你当宝,你看他两眼直勾勾,手里拎个兜,哪有一个三十八岁男人的朝气。”

“他是累的好吗,你一天上六节课看看?”

不是我替老公辩解,要不是教育部三令五申不许补课,我老公都得累死在三尺讲台上。

可是,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,老公怎么会梦呓烨烨,这是啥情况?

一个是我最亲的闺蜜,一个是我最爱的老公,我绝对相信他们。

可是,心里咋就堵得慌呢?

理智告诉我不能因为一句梦话就开战,但老公第二次梦呓了,我也不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。

敲山震虎,防患未然还是打草惊蛇,当面锣对面鼓?

这一夜,半梦半醒,好好的一个觉,睡的稀碎。

2

早晨,那厮没事人似的,洗完脸,戴上眼镜,问我:“昨天没睡好?有黑眼圈呢。”

“嫌我老了,长的不好看呗。”想想没睡好的原因就没法好好说话。

“这是自知之明?”老夫子推了推眼镜,对女儿说:“格格,看看妈妈都会反观自己了。”

居家好男人,人民好教师,我,是不是无理取闹?一口咽下阴阳怪气,默默的把早餐放到父女手里,“路上吃吧。”

咱也不能不讲理,没根没据,就凭一句梦话,不能一锤定音。

上课空闲,我开始分析两个人的可能性。

老公没去过烨烨酒吧,他好像所有酒吧都没去过,他意识里,好人不去那地方。

烨烨不太来家里,我们时间对不上,周末,我们休息,她最忙的时候,还有,晚上,我们在家,她抽不开身。

烨烨虽然找不到合适的结婚对象,但身边不缺男人,而且,换男人比换包还快,这一点,高攀是知道的。每次聚会,烨烨都带不同的男伴,年轻,俊气,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腹肌,而且,对烨烨缱惓且深情,倒是烨烨,逢场作戏,不想深入。

十万八千里的两个人,怎么都联系不到一起。但是网上总说防火防盗防闺蜜,会不会在我不知道的地方,两人有点什么。

越想越觉得是,虽然找不到蛛丝马迹,架不住我会脑补,并开始抽丝剥茧。先说老公,看上去循规蹈矩,不越雷池半步,但是,男人嘛,雄性动物,你懂的,不是好色,而是喜欢一切新鲜的。

和我性格相反的烨烨,对于他就是新鲜的,记得有一次,烨烨和男伴当众拥吻,老公羞得耳朵根都红了,眼睛无处安放,紧张的一个劲喝酒。

过后,我告诉烨烨,她哈哈大笑,“酒壮怂人胆,老夫子喝酒都壮不了胆。”

我承认,中华五千年传统文化在老公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,瓜田不纳履,李下不正冠,为人师表,我们当之无愧。

再说烨烨,性感却不放荡;热烈却不泼辣;爱情却又不婚,只活在当下,享受当下,她不追求天长地久,只在乎曾经拥有,活得很飒,这也是烨烨的魅人之处。

老公说,烨烨有点渣女潜质。

我觉得他们真的没可能,除非孔子穿越,否则,他们三观五官,观观不一样。

是不是自己想多了?很快又否定,俗语说的好,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。烨烨如火的性格更能点燃他逝去的激情,就像那碗麻辣烫,吸引人的不是里面的青菜,而是够麻够辣够烫,是那种感官和味觉的刺激。

与其想东想西,不如试探一下。

我都被自己这想法吓住了,人性是最禁不住考验的。最亲的闺蜜,最爱的老公,观观不一样的人,真的在一起,不知道会是啥样。我非鱼,当然不知道鱼之乐。

我得找个机会,一个完美的机会。

3

我先在家里隐蔽的地方,装上了摄像头,没告诉老公,他那眼神,估计一辈子都发现不了。

然后,晚上老公洗澡的时候,我拔了电源。

他在浴室喊我:“老婆,怎么没电了?”

我嘴上喊道:“是不是热水器坏了?”

“是断电了,依依,你看下是不是跳闸了。”

“好,老公,我看下。”我没动。五分钟后,他又喊道:“是不是跳闸?”

我站在浴室门口,“老公,怎么看啊?”

“打开电表箱,看蓝色按键有没有下来的,有就推上去。”

“哦,你等会啊。”

其实,他完全可以披着浴巾出来,自己推上电闸,实在人生活上也不会变通,就那么干等着。

北方十月,供暖前期,房间最冷的时候,洗到一半没有热水,无疑把自己置身寒冷中。

我赌他感冒。

折腾二十多分钟,他出来一个劲打喷嚏。天天忙着上课,很少锻炼身体,一冷一热,当然感冒发烧了。

第二天,我摸了下他滚烫的额头,“老公,上午别去了,别再传染给学生。”

这是他最怕的。他想了想,“嗯,给他们改成网课,我在家批卷。”

送女儿上学后,我按捺心中激动,给烨烨打去电话,“依依,这么早,咋了?”听出她还没起。

“烨烨,高攀感冒了,我有课走不开,你给他买点感冒药送过去。”我声音焦急。

电话那端听出烨烨起床,下地,急急的声音传来,“好,我马上就去,你别担心啊,感冒不是什么大病。”她不忘了安慰我。

我打开了家里的摄像头。

老公正在打电话,好像在交代做哪套卷子,交代完,倒了杯热水,去厨房转了一圈,我想起心里有事,忘做早饭了。

又给烨烨发信息,“给他买份早餐。”

然后,我像个猎人,偷偷躲在一间空办公室里,看着手机监控。

二十分钟,响起了门铃声,老公看了眼门镜,回身穿了件外套,早上八点,阳光正盛,透过镜头,我看见阳光包裹下的老公,笑容温暖,“你怎么来了?”

烨烨站在门口,她裹着一件男士夹克,头发挽在头顶,浓重的黑眼圈,口红都没涂,还能再邋遢点吗?

“依依说你感冒了,让我给你买药送回来,还让给你带份早餐。”

没有任何感情色彩,递过两个方便袋,“服了你了,这么大人还让依依操心,自己不会出去买点药吗?”

她站在门口,嘴里嘟囔着责备,没有进屋的意思。

老公挺了挺后背,不好意思点下头,接过方便袋,“抱歉,麻烦你了。”

也没往屋里让人。

“高老师,找点时间锻炼锻炼身体,你看你像个小老头,知道的你三十八,不知道的以为你八十三呢,别总让依依操心,整的结婚的还不如我这不结婚的,天天累的跟个老妈子似的。”

依旧站在门口埋怨,平时她就没少说这话。

老公扶额,低声说:“确实辛苦她了,明年说啥都不教毕业班了,多干点家务。”

“有这句话就成,那我走了。”烨烨转身。

“慢走。”老公没有挽留,轻轻回身,关门。

按照电视剧桥段,两个人不得抱在一起,缠绵一下,或者说点朝思暮想的体己话吗?

没有高能场面。

可是,不对,这不合常理,烨烨性格热情,礼节周到,按理,应该买点水果鲜花,或者嘘寒问暖的。

是不是刻意的?

我第一时间打去电话,假惺惺的问道:“老公,烨烨送药和早餐了吗?”

“刚送来,依依,别担心,就是伤风感冒,没事的。”

再正常不过。

“烨烨送的够快的,我打电话她还没起呢,这么快就送来了,挺关心你的。”

“还不是看你的面子。依依啊,以后别总麻烦人家,我这么大个人,挺一挺就没事了。”

“烨烨不是别人,和自家姐妹一样。”

“说是那么说,咱做事要有分寸,能不麻烦就不麻烦。”

我就不信平白无故会梦呓烨烨。

烨烨发来语音,“给老夫子送完药和早餐了,给格格也送了一份,你的放在门卫了,记得来拿。依依,昨天逛街看有件衣服你穿着合适就买了,一同放在门卫。”

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,先是徐徐图之,然后鸠占鹊巢?

我很快否定,这么多年,烨烨像欠我似的,十天半个月就给我和孩子买件衣服,总说我挣钱不容易,她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。

你说,能不能是我老公暗恋她?

4

这种想法像生了根,困扰了我一天。

晚上回家,老公还不见好,流鼻涕打喷嚏,我熬了点姜汤,告诉他趁热喝。

喝完,他开始批阅学生试卷,不得不说,他十指修长,写字时行云流水,让人想入非非。

会不会烨烨也这样认为?

他虽然是一个普通人,没有腹肌,也不玉树临风,更不幽默诙谐,但他踏实,踏实的过日子,踏实的工作,踏实的做个父亲。这是烨烨那些男友不具备的。

看看女儿睡下,我穿着烨烨送我的睡衣,娉婷生姿,“高老师,烨烨送我的睡衣,好看不?”

他瞳孔放光,两簇小火苗跃跃欲试,一把攥住我的手,几乎被他拉入怀中。他垂眸与我对视,高挺的鼻梁几乎触到我的鼻尖,我躲闪着,磕磕巴巴的说:“小奴请君入瓮。”

他刮了下我的鼻子,“你的瓮?”

我深深的看着他眼睛,“不然呢?”

他楞了0.1秒,差不点入坑。

起身抱起我,我再次强调,“你还没说烨烨的睡衣好看吗?”

“好看,只许穿给我看。”

“早餐好吃吗?”我吞了吞口水。

他没回答,开始吻我脖颈,我不慌不忙问道:“那我们俩掉水里,你先救谁?”

他身体僵硬了一下,很快回应:“当然救老婆。”

“可是,烨烨不会游泳诶。”

“那你们俩一起救。”他亲吻动作明显敷衍,唇上热度一分一分减退,终于抬起头,问我:“今天怎么总提烨烨?”

我似笑非笑,“这不是怕有人心里想嘴上不敢说嘛。”

那张脸黝黑,“依依,你什么意思?早上是你让她过来的,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
他还生气了,眼神阴翳,这是不是心虚的表现?

“我就是说个事实而已,梦里叫着人家的名字,是不是相思?”

“老婆,你在说什么?”

“我说个事实而已。”

我声音清晰,他直起身,脸色有些苍白,不知所措,我能看见他略微发大的瞳孔,也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,僵硬的手臂,好半天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扣着手指,“如果你说的是真的,老婆,对不起,我完全没有意识,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她的名字。”

我瞬间松了一口气,他完全可以辩解,赖账,不承认,说无的之矢,毕竟梦话不能当真。但他实实在在道歉,让我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。

“你喜欢烨烨?”我突然发问。

他眉头拧成麻花劲,“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她了?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。”

梦话算不算乱说?

我心虚的和他对望一眼,底气不足,“日有所思夜有所梦。”

他起身,扣好家居服扣子,眼神凌厉,“你这叫无理取闹,无中生有。”

我瞬间窥见他心底的瑟缩,朗声问道:“你敢说你不欣赏她?三年前你就梦里叫过一次的。”

“我们结婚十四年,我和她认识十四年,我解释不了为什么梦里叫了她了的名字。但我能确定,我没有欣赏她。她春节去瑞士,清明节去日本,五一在昆明,十一在西藏,你觉得这是过日子的人吗?什么样的家庭需要她,什么样的男人需要她?”

“看吧,说不喜欢,她每个假期去哪都记得这么清楚。”我为抓到证据欢呼。

老公愣怔,他打死都没想到潜意识里会清楚记得烨烨的行踪,而后,像泄了气的皮球,肉眼可见的干瘪下去,“老婆,我爱的是你,一直是你。”

“别,大概我昨天穿什么衣服你都不记得,怎么敢劳烦你记得春节,清明和五一了,别再自欺欺人,也别再欺我。”

我眼眶酸胀,似乎真的捉奸在床,悲从中来,连声音都抑制不住颤抖。

老公无奈的伸出手,想揽我入怀,被我打掉,我哽咽,“我要离婚。”

他生气了,脸色白得发青,双手握住我的肩,一句话说的咬牙切齿,“我们可以吵架,但不能记仇,也不能分开,这是约定,你忘了?”

我没忘,但心里有气,不能淋漓尽致的发泄,好像被人打了一顿没还手似的,郁闷憋屈。

可是,他好像比我还生气,脸红得像着了火,浑身滚烫,你说,有没有一种可能,烨烨就是他的梦中情人?

我忘了还有一种可能,高烧没退。

我扭身出去,睡到女儿房间。

今夜注定无眠

5

不作死就不会死。

第二天,我正在上课,接到老公学校“高老师晕倒在课堂上了,现在被送回家里休息。”

我看了眼正在上课的同学,快速分析了一下,医院就是问题不大,那就上完课回去,上午二节课,下午两节课,匆忙间找不到老师代课,也串不了课,更不能把学生扔在课堂上自习。

可是,老公自己在家我又不放心,没办法给烨烨打电话,她白天没事。

“烨烨,高攀感冒没好,晕在课堂上了,我这有课,回不去,你先替我照顾一下。”

烨烨惊呼,“感冒还能晕倒?行不行啊?我现在过去,你别担心。”

我发誓,那一瞬间我没想到他俩有没有问题,就是单纯的担心老公,求她帮忙而已。

可是,鬼使神差,我打开了家里的摄像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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