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站广场执勤的武警今年春运人少了,但我
精准祛除白癜风攻坚战 http://baidianfeng.39.net/bdfcs/jiankang/ 今年的春运却显得格外“平淡”。马建东能明显感觉到北京站人流量与往年春运时相比相差甚远,熙熙攘攘返乡的年轻人、广场上跑来跑去的孩子、拎着大包小裹和北京特产的务工者都少了,“得有多少人和我们一样,不能回家过年了。” 1月28日,岗哨上的马建东。新京报记者李木易摄 文 新京报记者张静姝李木易 编辑 刘倩 本文约字阅读5分钟 身着迷彩服,腰扎武装带,脚蹬作战靴,头戴护耳军帽,马建东在北京站站前广场的岗哨上站过了八个冬天。从去年开始,这一套执勤装备中,多加了一副口罩。 武警北京站执勤点的岗哨正对着北京站广场的钟表。“咚——咚——咚——”的钟声敲进了马建东的心里,就像思念的共鸣。去年,他的班里新入伍了一名河南小战士郑嘉健,今年大年三十的那班岗,他和班排干部会继续坚守岗位,让新战士留在连队过个年,给家里打打电话。 今年的“春运”冷清得让马建东“心里不是滋味”,他更怀念任务多、睡眠少、精神高度紧张、一片繁忙的春运景象,守护归乡人的回家路。 岗哨上的除夕夜 这将是马建东当兵后的第九个春节,作为武警北京市总队执勤二支队北京站执勤点的班长,此前八年里他有七年都是在部队过年,而且每一个跨年夜,都站在北京站广场执勤。“头几年我是新兵,跟着老兵守除夕夜,后来当了副班长、班长,更是要给自己排班执勤,尽量让新兵休息,给家人打电话。” 马建东曾经是个“想家的新兵”。犹记得年春节,初一早晨天亮后他拨通了家里的电话,父母已经在电话前等了一夜,除夕的年夜饭、初一的饺子、家里装扮红火的年味儿一切如常,但只有老两口的春节显得格外冷清,备好的一桌菜一口也吃不下。 没说几句,电话那头的母亲开始哽咽,“怎么过的年,吃得好不好,想家没有……”问题一个接一个抛出来,马建东听着不是滋味,他让父母赶紧出门,和往年一样去姥姥家过年,“人多嘛,热闹,她就不会那么想我了。” 此后的每年,情形也大多如此,电话往往在10分钟以内挂断。马建东不想让父母过多沉浸在思念里,他会起头说一些欢快的事,队里有什么庆祝活动,食堂年夜饭又有了新花样,收到了山东老家寄来的煎饼,太解馋了…… 母亲也比之前“冷静”了,但马建东知道,那不过是习惯了。过去,母亲是盯着手机等电话,近几年变成捧着手机等视频,接通后,这头是故作欢笑的马建东,那头是母亲的红眼圈儿。 1月28日,马建东上岗执勤前,战友为他整理装备。新京报记者李木易摄 “黏人”的母亲 年春节,马建东幸运地休了假,这是他离家多年来第一次陪在父母身边过除夕。从初一早上开始,母亲像个孩子一样,兴奋地拉着他走亲访友拜年。不少亲戚朋友多年未见,夸马建东懂事了,更加帅气稳重,在部队历练成熟了。 母亲听了脸上写满骄傲,乐得合不拢嘴。那年22天的假期里,马建东就守在家里,等着被母亲招呼着出门,俩人形影不离。“我突然发现,我妈咋这么黏人了呢。” 听到这话,郑嘉健有同感,黏人的母亲,他也有。 19岁的郑嘉健是年9月入伍的新兵,一起从河南老家到北京参军的还有他的双胞胎弟弟郑嘉康,“我妈有多黏着我俩呢,以前出门逛街的时候她喜欢拉着我们,一边一个,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俩儿子。” 当兵是郑嘉健的意思,小学时经常跟着爷爷看抗日剧、战争片,爷爷念叨,“男孩子就应该在国家需要的时候当兵打仗,当过兵,才是真的男子汉。”当兵,从那时候起就在郑嘉健心里扎了根,中专毕业实习了一年后,他决定“不能再等了,得赶紧报名。” 兄弟俩从小在一个班上学,形影不离,郑嘉健轻而易举动员了弟弟一起报名。八月底在当地武装部的安排下进行了半个月的集中隔离训练,其间不可以使用手机,这是兄弟俩和父母分开最久的一次。 九月中旬,离开安阳到北京前,当地武装部组织了一场欢送大会。在那天的半个小时见面时间里,父母千叮咛万嘱咐他们要注意身体,照顾好自己。 母亲收拾了两个鼓鼓囊囊的行李包,腹泻药、感冒药配备齐全,牙刷塞了十几只,毛巾带了四五条,郑嘉健笑话母亲没出息,还有点埋怨,“这些东西都买得到,你给我带上多沉啊。”如今回想起来,他仍然忍不住大笑,“你知道我妈给我带的最没用的是啥?是面膜。” 郑嘉健说,后来父亲在电话里告诉他,他们坐高铁离开后,母亲在家足足哭了一个星期。 1月28日,郑嘉健(左)和双胞胎弟弟郑嘉康正在排练街舞。新京报记者李木易摄 “在家说话有分量”的男子汉 三个多月的新兵训练结束后,郑嘉健和郑嘉康被分配在同一个支队的不同中队,郑嘉康在中国美术馆站岗,郑嘉健在北京站执勤。 前往支队后的兄弟俩很少见面,只能在可以使用手机的固定时间联系对方,“有时候我刚刚打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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